郁深嘶了一聲,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讓她抱著他,低聲道:“好疼啊。”
唐挽還是心疼他的,紅唇吻了一下他,他便笑著將她按在懷里,告訴她:“這島是我買的,買的時候是你剛愿意搭理我的時候,當時我很高興,做夢都想著討好你,想送給你……挽挽,你知道的,你給我點好臉色,對我笑一下,我都會控制不住地接近你,我是一條不要臉的……”
唐挽知道他要說什么了,耳尖一紅,立刻抬手捂住他的嘴,免得聽到那些令人羞恥的話。
“別這么說你自己。”
“可我就是那樣的人。”郁深拉下她的手,黑眸里盛滿笑意,“挽挽為什么不準我說,害羞嗎?”
唐挽不說話,想捂臉,也想捂耳朵。
她不想聽,但郁深可能不會放過她,他眼里笑意與深不見底的晦暗交雜,直勾勾地看著她,從她暈紅的臉到耳朵和玉頸。
他太了解她了,她身體最真實的反應……遠遠比任何時候都生動。
郁深喉結滾動,雙臂收緊,將她嬌小的身子禁錮,溫熱的大掌撫摸著她的后頸。
充滿侵略性的氣息沾滿她,黏膩到裹住她全身。
“我喜歡說我是一條狗,是你的一條狗。”
郁深低頭在她耳邊笑著,聲音很輕很低,像狗一樣蹭著她的臉,“每次我一說,你就好害羞,怎么能這么可愛?”
唐挽也不想的,可他給她的一些記憶太過深刻,只要他一提起,她就會不由自主地臉紅和戰栗。
郁深抬起她下巴,她每次這副樣子,他都想占有她。
唇齒相依,甜蜜的,柔軟的,和以前別無二致,郁深甚至覺得他們比以前更加相愛,更加緊密相貼。
他微紅的眼尾染上溫柔的笑意,聲音放緩哄著她:“挽挽,工作不要那么忙好不好?十一月底我們就去塞蘭迪島玩,那里有湛藍的天空、廣闊的海域、平坦的草地……”
唐挽摟著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嘴唇紅艷艷的,“十一月底,應該可以吧,還說我呢,你自己工作才忙,朝九晚五……”
郁深盯著她看,近在咫尺的紅唇一張一合,他沒忍住又覆了上去。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唐挽好不容易有喘息的余地,控訴著他。
郁深嗓音沙啞:“聽著呢,我也不忙的。”
唐挽:“我爸媽應該還沒那么快回國,工作上,經紀人不會讓我接很多工作,十一月底那會兒我就可以到處玩。”
聽到她爸媽,郁深腦子里清醒了些。
唐父唐母在環球旅游,他們對他沒什么偏見,但畢竟是岳父岳母,他向來會費盡心思討好他們。
唐挽睨他一眼,笑道:“郁總清醒了,不仗勢欺人了?”
“我一直很清醒,也不會欺負你。”
唐挽偏頭,不信他。
郁深悶笑著,捏著她的下巴轉回來,幽邃的黑眸緊鎖著她,帶著溫柔和偏執:“我不清醒的樣子,挽挽不是很清楚的嗎……我會舔你,恨不得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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