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和絕望籠罩頭頂,寧遠逍便發著抖,哭得不成人形,說話也不利索了,翻來覆去只會說“郎才女貌”和“天生一對”。
唐挽鼓了鼓小臉,不太滿意,“你說的什么廢話,我當然和我的相公郎才女貌,天生一對,需要你說嗎?真沒用。”
她于是吩咐刑夫:“繼續用刑。”
不一會兒又是寧遠逍嘶啞的慘叫。
隔壁的老頭瑟瑟發抖地縮在角落,看也不敢看。
這兩個人就是十足的心狠手辣之輩,怎么有人敢得罪他們的啊?
山寨里的牢房隔音極好,但開著一條縫,守在門口的魏刀和王勁聽了半晌的慘叫,都打哈欠了。
魏刀把長刀抱在懷里,圈著胳膊,面無表情地銳評:“叫叫叫,只知道慘叫,不會討大哥大嫂的歡心,沒用的東西。”
王勁摸摸鼻子,問:“四弟,你聞到烤肉的香味了嗎?”
魏刀:“大哥大嫂在用火刑。”
王勁:“我去看看抓回來那女人醒了沒有。”
他去往另一邊的牢房。
那邊的牢房同樣的臟亂差,一整天只有下午能照到太陽,其余時間陰冷無比,還養著毒蛇和蟲蟻。
王勁打開門,已經是傍晚了,里面有一些光亮。
其中一間牢房里,唐云容還昏迷不醒。
王勁撇撇嘴,出去了,恰巧此時幾個嬤嬤走來,忐忑地道:“小小姐一天沒見到夫人了,鬧著要找夫人。”
王勁:“我這就告訴大嫂。”
他進魏刀守著的牢房,稟報了唐挽。
唐挽這時也快玩膩了,聞把手套摘下來,無奈地笑道:“這個小粘人精。”
她和秦越出去了,王勁打量寧遠逍一眼,好家伙,這男人都不是男人了,也快不是人了。
唐挽和秦越回院子,哄了小女兒,到了晚膳時間,一家人吃了一頓飯,再把兩小孩哄睡,唐挽就和秦越商量道:“我們去泡溫泉吧,好久沒有泡了,正好洗掉晦氣。”
秦越雙手雙腳贊同,親自收拾她的衣物。
山寨后面有個山洞,里面有個天然溫泉,被他們打造成一個浴池,偶爾他們興起就會過來享受一番。
“今天開不開心?”他伺候她泡澡,性感的嗓音帶著笑意,落在她耳邊。
她唔了一聲,腳尖踩在他的腳背上,半闔著眼眸,長長的睫毛像美麗的蝶翼,輕輕顫動著:“開心,我當然開心。”因為她在夢里就是這樣折磨寧遠逍的,現在都不是夢。
秦越笑起來,胸膛一震一震的,薄唇摩挲著她的耳畔:“我的挽挽開心就好。”
仇人就是賤人,就該去死,被刀切成一片片的,肉放在火上烤,慢慢被折磨,死得透透的。
而他們則是享受極樂,和情感共振的美妙。
泡完一個舒服的澡,秦越抱著她回院子。
他低頭在她耳邊說話,不知道在說什么哄她,她就捂著嘴笑,風月迷人眼。
王勁見狀,撓撓頭,拉著魏刀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