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之下,蘇牧塵還是接通了秦夏瑤的電話。
“什么事。”
蘇牧塵冷漠的問道。
“我爺爺想見你一面。”
秦夏瑤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你能不能過來一趟,順便我也把離婚證給你。”
蘇牧塵對于秦老爺子沒有任何意見。
而且他出于情誼,也有義務提醒一下秦老爺子,秦家馬上被王家坑破產的事情。
況且拿回離婚證,也相當于和秦夏瑤徹底斷了,就點了點頭:
“行,還是那個療養院是吧。”
“嗯。”
電話掛斷。
“牧塵,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吳憐晴過來,挽住蘇牧塵的胳膊說道。
那個秦夏瑤,上次就打蘇牧塵耳光!
如今蘇牧塵成了她吳憐晴的男人,她可不能再看著蘇牧塵吃虧!
“不用,我拿完了離婚證就回來。”
蘇牧塵擺了擺手,隨后看出來了吳憐晴的擔憂,笑著刮了吳憐晴一下鼻子,說道:
“放心吧!我跟她緣分已盡。”
“她再敢碰我一下,我大耳刮子抽死她!”
吳憐晴抿了抿嘴,只好同意,讓司機把勞斯萊斯的車鑰匙交給蘇牧塵:
“那你開我的車去吧,方便點。”
蘇牧塵拿著車鑰匙愣了一下:
“那你怎么回去?”
“這家伙不是還站在這呢嗎?”
吳憐晴指了一下趙黑虎,語氣依舊很不好的說道:
“喂!我蹭下車,沒意見吧!”
趙黑虎愣了一下,隨后面色大喜:
“沒意見沒意見!我這就去取車,親自開車送你!”
看著趙黑虎這副模樣,吳憐晴也是忍俊不禁起來。
遭遇了畢文娜的背叛之后。
吳憐晴才注意到這個一直被自己討厭的父親,也有挺多可愛的地方嘛!
至少,趙黑虎當時那么緊張自己的模樣,吳憐晴還是很受用的。
也是!
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親人的關系,才是最穩固的吧!
蘇牧塵對此也是喜聞樂見!
兩人的父女關系緩和,他也很高興。
當即,他告別了趙黑虎父女兩個,一人驅車前往了療養院……
省城主干道上。
一輛雷克薩斯,距離十方商會越來越近。
村上樹看著手腕上的銀針,一個勁的咽唾沫。
此刻,他的心中滿是恐懼!
這個蘇牧塵,實在是太恐怖了!
看著這個銀針,就讓他心里發毛!
很快,車就緩緩停在了十方商會的門口。
一個人影似乎早早就等在了這里,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樹桑,你怎么回來了?那個膽敢挑釁我十方水會的混蛋,死了么?”
村上樹先是一怔,等看清楚那穿著武士服的人影后,就一陣狂喜:
“是副會長!”
“唉……別提了……您叫去的兩個人,雖然已經是濱海市的頂尖!”
“但是萬萬沒想到,那家伙竟然跟其中劉市首關系莫逆!”
“如今十方水會,被扣上了以惡劣手段不正當競爭的帽子,算是全軍覆沒了。”
“怎么回事?”村上渡邊微微皺眉道:
“你不是說,那家伙就是個濱海吳氏集團的副總嗎?”
“怎么會跟劉市首關系匪淺呢?”
村上樹眼中閃爍而過一抹懼色:
“那家伙,是十三年前被挖去雙腎的那個蒼龍山弟子!”
“他還利用一種奇怪的手段,控制了我,逼我說出了關于當年,所有我知道的事情!”
“這個小子,成長的太恐怖了!”
“而且這次下山,貌似就是來復仇的!”
村上樹此話一出,村上渡邊神色微變,但還是保持鎮定道:
“你確認?那家伙被挖去了至尊腎,怎么可能還會變得如此恐怖!”
村上樹連連點頭,隨后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