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竟然敢胡亂語,都是被他們給慣壞了。
他們知道翠姍從小跟嫣然不太對付,尤其涉及到林野的事情,兩個人堂姐妹都能經常打起來。
“還不趕緊給老祖磕頭。”
翠姍嚇的臉色發白,不斷磕頭。
狐王尾巴輕輕一動,一股力量直接落在了翠姍的身上。
“啊……”
翠姍疼的尖叫了起來,她身上的所有力量包括精神力全部被廢掉了。
她就如同廢物了。
狐族所有人臉色大變,不敢相信這一幕。
族中爭斗就算是雌性之間爭斗,老祖都不會管,可今日為何會管這樣的事情。
難不成是因為今日祭祀,老祖覺得翠姍太過囂張。
狐王淡淡道:“翠姍,你殘害同族雌性,將其推下懸崖,如此罰你,你可服?”
翠姍哆嗦了一下,她這才意識到,她害嫣然的事情,原來老祖竟然知道。
哪怕老祖閉關,以老祖的能力,也能了解所有事情。
翠姍低聲道:“對不起,老祖,我錯了,求老祖饒命。”
翠姍此時化為本體,趴在地上,動不了,聲音更是虛弱無比。
可她還在恐懼的求饒。
林野這才將視線從嫣然身上收回,但他感覺到老祖的眼神掃過他身上,那是對他的警告。
林野所有心思都要收起來。
“你和林野禁閉一個月,不得邁出房門半步。”
“是。”
蘇沐瑤抬頭看著狐王,她能感覺到他在護著他,而且偏心維護著她。
這種感覺讓她心神有些觸動。
仿佛懲罰他們就是為自己服務的。
而且一個月的時間完全足夠,那時候她應該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
……
祭祀儀式后,狐王便離開了,重新去閉關了,蘇沐瑤和桑堯回了他們自己的屋子。
桑堯沒有歇息,開始織布。
蘇沐瑤看著他道:“桑堯,你不累嗎,天色已經很晚了,早點歇息吧。”
桑堯道:“不累,我想把這匹布織好。”
他想用自己吐的絲為她織布然后做一件衣服,他吐的絲可以刀槍不入,可以防身。
她對自己那么好,他沒有什么能為她做的,就想為她做這些。
蘇沐瑤聽著織布機的聲音,觀察了一下這個織布機,然后去旁邊用炭筆畫在木板上重新畫了一個織布機。
“桑堯,你看,我重新改良了一下織布機,用這個樣式的織布機織布,效率更高,速度更快一些。”
之前桑堯辛辛苦苦吐絲,如今又開始織布,看他怪辛苦的,蘇沐瑤就覺想著讓他輕松一些。
不過或許因為他是金蠶的原因,他吐的絲線極為珍貴,所以每日能吐的絲線并不多。
好在這一個多月以來,她為他把身體調養好了。
桑堯看著木板上的織布機,只需要一看,就知道這個更好用。
他心湖再次泛起漣漪,他目光深深的看著蘇沐瑤。
他不知道她具體什么樣子,只能通過她的眼神去想象她的樣子。
她那么溫柔美好,讓他很多時候總覺得她像是獸神下凡,非凡間獸人。
“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嗎?”
“沒有,只是覺得妻主身上有很多秘密。”
以前是不得已叫嫣然妻主,如今他心甘情愿叫她妻主。
就仿佛他不受控制的心動,卻不敢表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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