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老板的‘小抱怨’,南姝失笑出聲,突然就想起了最近特別火的一個視頻,也是一只雙標的小鸚鵡。
那句話叫什么來著?
——媽媽有媽媽的味道,爸爸有味兒。
和劉老板閑聊了會后,南姝提著大包小包走出店。
南姝就見鐵憨憨整個腦袋都快貼在兔子籠子上了,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被嚇得蜷縮在角落里的兩個小家伙。
南姝當然不會以為,鐵憨憨這是對兩個小家伙產生了跨物種的憐愛。
因為。
鐵憨憨的零食凍干里,就有兔肉,它就是單純嘴巴饞了而已。
“走了。”
南姝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它的腦袋。
鐵憨憨搖了搖尾巴,依依不舍地看了兩個小家伙一眼,耷拉著腦袋跟在了南姝身后。
剛走到人行道旁等綠燈,就聽見身后傳來一聲喇叭。
南姝下意識回頭,就對上了少年亮晶晶的鳳眸。
“小姝,好巧啊。”
季硯一身沖鋒衣,摘下頭盔,掛在把手上,看了眼南姝手中的袋子,了然,“你要去看雀雀它們嗎?”
上次南姝去找那些小家伙們幫忙,是和季硯一起去的。
只是南姝沒想到,季硯竟然還記得雀雀它們的名字。
“是,你要一起去看看它們嗎?”
季硯瞬間眼睛一亮。
“好的呀!”
“你的車…”南姝想了想,“要不就先停在支隊吧,劉家村有一段路是泥巴路,摩托車不太好走。”
“好呀。”
從聽到南姝的主動邀約開始,季硯的耳朵就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無論南姝說什么,他都點頭說好,全程甚至可以說的上是乖巧。
以至于南姝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懷疑他是不是被什么東西奪舍了。
兩人一狗回到支隊,南姝將東西放上后座。
鐵憨憨主動跳上后車廂,并沒有急著上座椅,而是對南姝伸出厚厚的巧克力肉墊。
南姝笑著抽出濕紙巾,將它爪子擦干凈,鐵憨憨這才跳上座椅,懶洋洋地趴下。
季硯在一旁瞧著,覺得小姝做任何動作都特別可愛,連帶著鐵憨憨這個高大威猛的狗,也成了萌物。
許蘊禮從支隊走出,看到的就是季硯花癡的一幕,狐貍眸頓沉。
腳步一轉,朝停車位這邊走來。
“是要去劉家村嗎?”
隔著車窗,許蘊禮掃到了四季鳥食的袋子。
“嗯。”
聽到許蘊禮的聲音,南姝愣了下,轉頭看了他一眼。
他什么時候來的?
“剛好,我也要去那邊,一起吧。”
說完,也不等南姝應下,就打開副駕駛的門,先坐了上去。
季硯:?
季硯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南姝看了看季硯,又看了看鐵憨憨,“那個,要不你們擠一擠。”
鐵憨憨翻了個白眼。
季硯:……
所以他現在是狗都嫌嗎?
最后。
鐵憨憨勉為其難和季硯一起擠在了后座。
“許法醫,你去劉家村是處理別的案子嗎?”
車子行駛上路。
南姝看了眼許蘊禮,好奇問道。
“不是。”
他只是……
微微抬眸,通過后視鏡瞥了眼,某個極其光亮的存在。
想要又爭又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