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無比溫和,話語也是柔和的,可聽在許羨枝耳里些許涼薄之意。
是呀,他明明都知道,可是他卻沒有站出來,為她說一句話。
而在原劇情里,這位二哥,也是傷原主最深的人,真正的斯文敗類。
他的溫柔刀,甚至讓人無法防范。
“謝謝二哥,二哥能相信我,我就一點都不委屈的。”許羨枝抬起頭,她笑得很燦爛,好像背上的疼對于她來說什么都不是。
許聽白被她這笑容驀地一刺,接著拉著她起來:“別跪了,我給你去上藥。”
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優雅得體,他的那張溫潤清貴的臉,很具有欺騙性,文里形容,許聽白是骨科專家,想要掛他號的女人數不勝數。
他的外表溫和如水,他的心卻藏得很深,沉入海底。
文中便是他給了女主原主,又看著原主落入深淵袖手旁觀。
若是攻略這樣的一個人應該很難,還好她的任務不是攻略,她只需要夠舔就夠了。
許聽白把許羨枝拉到二樓的書房,拿出自己的藥箱給她上藥。
他的眼神溫柔又細致。
“二哥,這樣太麻煩你了,我不用藥也能好的。”
許聽白聽見她的話,愣了愣,看著她背上新舊疊在一起的疤痕:“看起來,這里比你原來的家還要惡劣,為什么要回來呢?”
他想了想,又輕笑了一聲。
覺得自己問的話有些可笑,許家這么大個家和鄉下那個家相比,是個人都知道選擇什么。
許羨枝:
“不一樣的,這里才是我的家,有我的家人,一點都不惡劣。”
“至少二哥會對我好,給我上藥,之前從來沒有人會給我上藥,有了傷就疼著等著它自己愈合,是二哥讓我知道,受傷了還能上藥,還會有人心疼。”
許聽白聽著她的話,拿著棉簽和消毒水的手頓住,實在是她的話說得太真誠了,他好像有那么一瞬間相信了。
許羨枝也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有幾句真幾句假。
傷口確實不疼,擦了藥背上涼涼,沒擦過藥是真的,劉婆子只要她有一口氣干活就好了,藥在鄉下都是屬于奢侈品。
但是面對自己的舔狗對象,話還是要說漂亮話,說漂亮話也屬于舔狗的方式也能加舔狗值。
只是一點一點的少得可憐。
“藥上好了,珍珍可能平時有一點點任性,你多擔待著一點,畢竟她現在也是你的妹妹。”許聽白上完藥就在敲打她了。
是團寵文里,許珍珍是那個假千金團寵,而她只是一個惡毒的對照組。
所有人都會向著許珍珍,原文里的原主就是一個渴望愛卻得不到愛的小可憐。
但是愛在她這里太虛無縹緲了,沒有錢來得實在。
夜里,許羨枝醒了,她是被拖醒的,頭磕在冰冷的地板上,腳被人拖著。
微弱的月光照過來時這個身影,是許千尋。
能大半夜的找她麻煩,也只有許千尋會這么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