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點。
向晚晴還在房間里呼呼大睡,昨天她熬了個通宵,又接著一整天沒睡,今天不睡到下午,她是不會醒來的了。
云白沖了個澡,在廚房里做了兩人份的早飯。
等他把自己的那份吃完,裝備就送過來了。
簽字,付款!
足足一千萬,光是戰斗服,就用了五百萬的花銷,還有不少淪陷區用得到的裝備。
這一次,沒有盛南邢四人的,他單獨需要面對的東西有很多,所以東西備足一點。
從別墅出來后,云白駕車直接出發前往城門。
他知道天火公會的人,肯定會在別墅區附近盯梢,所以他不僅車速放慢了許多,還故意在多個有攝像頭的地方,暴露自己的行蹤,更是在登記出城的時候,拖延了半個小時。
果不其然!
在云白駕車駛出高大城墻后,有兩輛越野裝甲車快速跟了上來。
“還挺著急!”
云白嘴角泛起冷笑,他腳下猛踩油門,車速攀升,朝著之前的銅礦場疾馳而去。
后方。
“那小子似乎發現咱們了。”
開車的司機嘿嘿一笑,貫穿整張臉的刀疤更顯猙獰,他對身后的龔滄海說了一句。
“反應倒是挺快!”
龔滄海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想了想,他通過耳機對另外一人問道。
“確定那小子出城登記只有一個人嗎?”
“是的副會長,之前和他組隊的另外四人都還在城內,沒有絲毫準備出城的跡象。”耳機里,傳來了信誓旦旦的聲音。
“繼續觀察,跟緊了,我倒要看看,這個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樣。”
按理說,云白的資料給他的認知,是一個理智的人,可這樣一個人,偏偏故意獨自故意吸引他們來淪陷區,這就很有深意了。
“舅舅,等會我要親手宰了那個小子!”
龔滄海的旁邊,一個斷手青年,帶著滿臉的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
正是梁宜年!
他是龔滄海的外甥,和龔勁是表兄弟。
原本,他應該是在醫院里躺著的。
那天晚上,云白下手非常狠,他那只手沒有保住,最后從手腕處整個截掉了,換上了義肢,只是,這并不代表他的傷就好了,他還需要在醫院里修養一段時間。
可是,當他看到看到了古皚查到的云白身份信息,又在龔滄海過來看望他,得知龔勁竟然也被云白給殺,龔滄海更是打算親自動手時……
他忍不住了,也跟了過來!
龔滄海只是點了點頭,沒怎么吭聲。
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云白給他的感覺有些邪乎!
太鎮定了!
這要是換了別人,直接龜縮在城區里不出來了!
可這小子倒好,昨天自己去找他,撲了個空,他知道這件事后,今天竟然二話不說,直接從城區里出來了。
這架勢……
就好像,他有些等不及了似的!
他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