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氣向嶼不來相救,而是氣向嶼這些天一直都不肯吐露實情,還在一味的騙自己。
“賢弟,我當時真的有事走不開,不是不想來幫你啊。”
蘇清峰見向嶼還在撒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向兄,可我聽七長老說,你是被她阻止,不敢來幫我的啊。難道她撒謊了?”
“啊?”
向嶼瞪大了雙眼,一張英俊的臉龐霎時間紅到了脖子。
尷尬得用腳趾摳出了三室一廳。
他怎么都沒想到顏夕月竟然將他賣了。
怪不得這清峰老弟今日表現這么不對勁,說話如此陰陽怪氣。
原來他都知道了。
自己還在這里演戲。
“賢弟,愚兄錯了。你原諒愚兄啊。”
向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自己的不易與苦衷。
“你有所不知。那顏夕月為兄惹不起啊。你知道的,她與子期姐妹情深,她威脅我若是敢出現在大比現場,她就讓我一輩子都別想與子期在一起。”
“我……我就只能……委屈賢弟你一下……”
末了,還不忘小心翼翼的組織語試探蘇清峰的反應。
“呵呵,向兄,就不擔心我向問長老訴苦?”
“啊哈哈,賢弟說笑了。愚兄知道賢弟心胸寬廣,絕非顏夕月那惡女能比,豈能做那小人之事?”
向嶼連忙送上彩虹屁。
罷又有些心虛的吞了口口水,試探道:“顏夕月那惡女沒對你做什么吧?”
“沒有,只是折磨了我三天三夜而已。”
蘇清峰淡淡開口。
“這惡女安敢如此!”
向嶼聞大驚,拳頭狠狠的砸在手掌上:“嗐!只怪愚兄實力不濟,不能保護賢弟。愚.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