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有些像是……
姜遇棠喜極而泣,哼了聲,抱怨的話就要脫口而出,自個兒先愣了那么一下。
“好在你們喊住了我,不然就真的是要錯過了。”
風息見她沒有說先前的問題,心里面的疑惑被放的越來越大。
而這江淮安,也像是完全忘了這么一回事,只剩下了找到姜遇棠平安的振奮,沒有追問那個話題。
這與好友團聚,溫馨感人的畫面。
也同樣的落在了另一個男人的眼中。
是謝翊和。
隔著好長一段距離,在暗處靜默凝視著。
他看到了姜遇棠驚喜泛紅的水眸,勾起的唇角,露出發自內心真心歡愉的笑容,喋喋不休的話語……
和那方才緊張,惶恐,面無血色害怕的奔跑,有著天壤之別的不同。
林間的空氣帶著潮濕的冷意。
這邊的氛圍是闃然無聲的。
高束起的銀白的長發隨風吹起,在這濃郁的夜色當中,如謝翊和的存在般微不可察。
他的狹眸晦暗不明,沒什么表情俊美的面龐上,折折著斑駁的樹影陰霾,還有著寒意。
楚歌等暗衛看向了自家主子,等待著他的發號施令。
江淮安他們在得到書信,出了漳州城的那刻起,便收到了消息,覺得是有了姜遇棠的下落。
為避免打草驚蛇,便沒再大肆尋找,在蟄伏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再然后,就一路跟來,見到了姜遇棠,秘密包圍埋伏了此地……
江淮安主修醫術,武功一般,風息稍微棘手些,但有些謝翊和在,不算難事。
至于剩下的那十多個人馬,楚歌就更是沒放在眼中了。
許是天意如此,讓他們找到了姜遇棠,只要能讓他們的主子好過些,那他們也是沒什么不敢做的。
但,謝翊和遲遲沒有發令。
不遠處密林中心的風息,終究是先忍耐不住,問了起來,問出的問題,讓埋伏在周圍的楚歌等暗衛先緊張了起來。
“郡主,您這些時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場地內的無數目光,也好奇看向了姜遇棠。
江淮安一頓,先蹙了下眉頭,嘿了聲,不悅看向了風息。
“棠棠跑了這么久,還沒有緩好呢,等她想說了,自然會告訴我們的。”
他雖然不知道姜遇棠經歷了什么,但覺得……
是什么不太好的事。
姜遇棠并未被歹人挾制,在書信上卻沒有明,一見到他們,也沒有主動提及這回事。
再看姜遇棠,雖然狼狽了些,臉上還涂了藥汁,搞的膚色暗沉,但毫發無損的,比先前稍微豐腴了那么一點。
江淮安的心中,隱隱約約有了那么一個模糊的答案。
姜遇棠知道這件事,肯定是要面對的,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說辭,看向風息道。
“那日我被南詔的殘軍劫持,在路上幾經逃跑奔波,就耽誤了些時日,等徹底的甩了他們之后,這才聯絡起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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