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昭吐露實情。
    “那天晚上,孔貓是去明王府,偷一樣東西。”
    余笙笙微訝,萬沒想到是這個答案。
    傅青隱眸子微瞇:“偷東西,偷什么?”
    孔德昭活動一下手臂:“治傷的藥,傷本世子的兵器上有毒,不好解,明王府有味奇藥材,有用,孔貓就去偷了。”
    他說得干脆,倒不像是假的。
    傅青隱盯著他:“那你之前怎么不說?”
    “那晚當著明王,我怎么說?再者,你無憑無據,誰能想到你真把人帶走?何況,你審了這么久,沒結果,不該放人嗎?”
    孔德昭說得理直氣壯。
    傅青隱短促笑一聲:“拿著不是當理說,世子也真是玩得爐火純青。你既想要,為何不直接找明王說明情況?他一向豁達,樂于助人,不會不給。”
    孔德昭擰眉,一臉不耐煩:“傅青隱,你是故意的吧?”
    “我什么身份?他再樂于助人,能助到我頭上嗎?那么珍貴的東西,我要他就給嗎?”
    “朝廷巴不得我死,你真不知假不知?”
    余笙笙:“”說得倒是真直接。
    傅青隱不慌不忙:“世子對自己倒是有清晰的認知。”
    “少廢話,你就說,放不放人吧。”
    “既然世子親口說了,他偷了貴重之物,本使還要回去問過明王殿下,看看王爺是否愿意原諒,若是愿意,按照偷盜之罪,或關押一段時日,或交上罰銀,就可放出。”
    “若是王爺不愿意,那就得另當別論。那藥”傅青隱目光在孔德昭傷口上一掠,“世子用了是吧?”
    “那也沒法退,只能看王爺的意思。”
    孔德昭:“”
    咬牙切齒,好想咬死他。
    “世子,”傅青隱回頭看一眼正要離開的官員,“本使還有要事,失陪。”
    他轉身走,余笙笙下意識跟上,孔德昭抓住她手臂。
    “世子,有何吩咐?”余笙笙揚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