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意摸住臉:“你又打我?”
“難道你不該打嗎?”蘇夫人手顫抖,“我只恨打你打得少,讓你變成這副樣子,讓笙笙受盡委屈。”
“又是余笙笙,”蘇知意突然爆發,一腳把凳子踢翻,“果然親生的就是不一樣,什么都不干就讓你心疼。”
“我呢,你在你跟前當了十幾年的女兒,我像條狗一樣,哄著你,敬著你,那個賤人一回來,你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凈。”
“還哄騙我,什么沒人能動搖我的地位,什么蘇家只有我一個千金,這些騙人的話,我從來沒有信過,你自己也不信吧?”
蘇夫人氣得頭暈心口疼:“你說誰是賤人?你什么時候像狗了?一家人都疼你護你,你兩個兄長,恨不能把心挖出來給你。”
“笙笙是我的骨血,怎么就是賤人?你說話如此惡毒,你生母才是那個婆子,是奴,你們才是賤。”
蘇知意一下子變了臉色,目光狠毒,蘇夫人下意識后退。
“干什么?你還要打我不成?”
蘇知意怒視著他,極慢地笑笑:“你現在后悔了?晚了。余笙笙早和你們劃清界限,她心里只有那婆子,被你們害死的婆子!”
“她絕不會再原諒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蘇夫人臉色一白,扶住桌子。
“造孽真是造孽!”
蘇知意捂著嘴笑:“造孽也是你們自己下手,我可什么都沒干。”
她轉身坐下,翹起腳,自如地活動幾下。
“就連當初,我說腿廢了,你們就迫不及待,把她送去皇后別苑,受盡折磨,回來以后更是連夜跪祠堂。”
“我可沒說,是你們自己愿意。”
蘇夫人氣得倒仰:“你”
“你果然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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