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尋聲望去,見隊伍末尾走出一人。
此人穿白色布袍,頭發用同色絲帶系住,眉目清秀,倒也算得上一表人才。
不過,在滿殿官員官眷眼中,還是差點意思。
狀元光環都過去多久,早已退去,黯淡無光。
齊牧白走到近前,蘇知意一肚子火氣總算有了發出的地方。
她一開口,就語氣不善:“怎么是你?你來干什么?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退出去。”
齊牧白淺笑:“知意,你忘了,我們有婚約,今日我也是來上香的。”
蘇知意冷笑,語氣極盡惡毒:“憑你?”
“你身無官職,毫無家世,也配!”
蘇夫人忍無可忍:“知意,慎!他是皇上為你指婚的狀元郎,你當初也是答應了的,現在豈能胡亂語?”
蘇懷遠也道:“各位,小女一時糊涂,口不擇,還望諸位多擔待。”
蘇懷遠看向蘇夫人:“還不快把她帶下去,去后院歇息吧。”
蘇夫人正要出列,蘇知意道:“慢!”
“父親,母親,此事事關我終身大事,我怎么就不能說說?當初是齊牧白自己求娶,根本未與我商議,我與他毫無感情,豈能”
“住口!”蘇懷遠喝斥,怒聲道,“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而你,承蒙天恩,賜婚予你。”
“你不恩感恩,在還此迷了心智口吐狂,是想置我蘇家于死地嗎?”
蘇懷遠不得不提醒蘇知意,要是再說下去,可不只是她自己的事,整個蘇家都要被拖累。
蘇知意豈會在乎蘇家,現在一心只想自己。
齊牧白在爭吵聲中,到方丈面前來,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