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蘇懷遠對她實在一般,到她房里的次數屈指可數。
每次她都使出渾身解數,想懷個一男半女。
這就是她唯一的盼頭和希望。
現在余笙笙卻說,讓她去問,還去外面醫館。
她心里清楚,若不是有些許把握,余笙笙是不會這樣說,也不會讓她去看的。
雙腿一軟,吳蓮兒跪下:“郡主,究竟發生何事,請郡主明示。”
“本郡主聽說一些消息,只是猜測,無法明示,你明日去看,看過之后再來。”
吳蓮兒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走的,渾渾噩噩緩步離去。
次日一早,余笙笙剛吃過早膳,吳蓮兒就來了。
一進門就跪下,未語淚先流。
“郡主妾身”
余笙笙凈了口:“你穩穩情緒再說,現在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本郡主給你下的藥。”
吳蓮兒抽泣著把淚擦干,顫抖著站起來。
“妾身去醫館看過,大夫說,的確是吃過,不過,好在劑量不大,吃些藥調理,還能補救的可能。”
“幸得郡主提醒,若非有您,妾身只怕到此時還被蒙在鼓里,渾然不知。”
余笙笙抿一口茶:“可知害你的人是誰?”
吳蓮兒搖頭:“暫時不知,不過應該是”
她猜測是蘇夫人,蘇懷遠沒有其它的妾室,只有一個夫人,除了夫人,還能有誰?
“總不會是姓阮的。”
阮靜還沒有身份,何必下這種手,完全不值當。
余笙笙又問:“你去的哪家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