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笙抬手打斷:“閉嘴吧,少自以為是,現在本郡主才是尊貴的那一個,而你不過如喪家之犬。”
“我是喪家之犬?呵,我以后”
“你豈止是喪了家,還喪父喪母,對了,你母親究竟是怎么死的?超度了嗎?冤魂還會回來找你嗎?”
齊牧白心尖一抖:“你你胡說什么?”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里有數,否則,你怕什么?”余笙笙似笑非笑,“你看,后面是誰?”
齊牧白臉色微變,不想回頭,但又架不住好奇。
緩緩回頭,還沒有看清楚,脖子上一痛,兩眼一黑,就不省人事。
余笙笙把燕氏帶走,花甜巷是不安全了,帶回鎮侫樓也不合適,干脆打暈,帶回小宅。
帶回去之后,又灌一碗迷藥,讓燕氏能一早睡到大天亮。
而此時蘇府,蘇知意派去余笙笙院子打探的人回來,稟報她院子沒人。
“又沒人,這個賤人,整日夜不歸宿,她到底睡在哪?”
“定是爬了男人的床,真是不要臉!”
蘇知意忿恨不已,嘴上罵,心里滿滿全是嫉妒。
她不斷安慰自己,不急,不急,等她成為太子妃,就能隨意碾壓余笙笙,不是喜歡男人嗎,就讓全城的乞丐和她玩個夠,再把她送去青樓,當最下等的妓子!
正忿恨幻想,忽見對面墻上,出現一個巨大的獸頭影子。
她心頭一驚,萬千嫉恨都瞬間消散,回首看進來的人。
此人頭戴獸首,身穿黑袍,慢步而來,如同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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