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笙是走了,盧進明一陣頭疼。
得罪太子,實非他所愿。
早知如此,今天在朝堂上就不該有所表示,這樣即便不幫,太子也怪不著他。
現在好了,說了又要否認,這個嘴要怎么張?
要是普通官員,倒也罷了,那可是太子!
當今儲君,未來皇帝,要是記恨他,以后
可轉念一想,如果不答應,那得罪的就是傅青隱,得罪這位殺神,那就不是以后的事,是現在,立刻,馬上。
兩害相權取其輕,思來想去,還是想把眼下的事解決了,至于太子,以后再找機會彌補吧。
再者,皇帝正值壯年,日子還長,慢慢看吧。
盧進明在轎中打定主意,到中書省,快步進去商議。
果不其然,正是商討允州災情的事。
太子府內,太子手中捏著奏報。
“諸位,允州災情的奏報,同時已到中書省,你們倒是說說,本宮該做些什么?”
“我們給殿下出個方案,待皇上召見太子殿下進宮時,可從容應對。”
“正是,不過,允州的事比不過進香之事,在下稍后去禮部看看,進香之事準備得如何了。”
“殿下,在下的兄弟就在允州,是個小吏,據他所,允州的事遠沒有奏報上所說的那么嚴重。”
“歷來如此,災情放大,無非就是想多要些賑災銀款罷了,有三分能用到災民身上就不錯。”
“三分?你說得多了,至多一分。”
太子面色平和地聽著,覺得他們所有理,災情時常有,那些官員夸大災情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