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從來沒有什么感同深受。
傅青隱堅信這一點。
必須得親自受一遍,疼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有多疼。
否則,只是一張嘴。
有什么意義?
無視蘇定秦和蘇硯書,轉身離開。
半個時辰后,郝孟野敲響他的門。
“指揮使,蘇定秦這個倒好說,蘇硯書的情況不同,比如他讓郡主嫁人一事”
傅青隱手指輕點額頭:“明天一早,去蘇府,把程子姍帶來,再給蘇硯書換個單間,把他們倆關一處。”
郝孟野一怔:“是。”
蘇硯書最討厭他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巴不得把程子姍關府里一輩子,沒人再提起。
這么一提來,還是見到他最狼狽的樣子,只怕蘇硯書得氣死。
郝孟野正要退走,剛一轉身。
“慢。”
傅青隱補充:“敲鑼打鼓地去,就說,蘇硯書在此坐牢,蘇二夫人擔憂,特請日日來探望,共關四個時辰,夫妻情深,本使樂意成全。”
郝孟野:“”
“去蘇硯書經常去的書局,詩社,告訴那些文人學子,就此事寫文章,詩詞,挑幾個文臣主持一場比賽,勝出者,獎銀一千兩。”
郝孟野喉嚨輕滾:“是。”
他趕緊去安排,出門看一眼大牢方向,心說,這蘇硯書算是完了。
傅青隱獨坐屋內,拿出那支香點燃。
香氣裊裊,果然上乘。
只是,這香中也加了東西,也有解毒用的藥。
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