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笙沒接。
陸星湛嘶口氣,把盒子往她手里一塞。
“矯情什么?這不是什么價值連城的東西,就是一些香,上香用的,還有些什么安神之類的。”
“你不是去過那個狗屁宅子嗎?嘖,就你那小膽兒,還學人家當英雄,一定嚇個半死吧?給你點安神的,安安神。”
“還有別的,什么七七八八的,你自己看著用吧。”
余笙笙深知陸星湛的東西絕非一般:“三公子,這太貴重了。”
“貴什么重,”陸星湛想了想,“要不然這樣吧,你給我畫幅畫像,算做抵償,你也不算白要。”
余笙笙不想在街頭與他推脫不清,陸星湛就是個順毛驢,和他嗆著來反而適得其反。
思及此,她也點頭答應:“好。”
陸星湛眉開眼笑:“行,那說定了,小爺走了。哎,你去哪?小爺送你?”
“不用了,我還要再逛逛。”
陸星湛看看車里,還想再塞給她點東西,看她抱著香料的樣子又作罷。
他上車走了,余笙笙看看懷里的香料,這樣再去人家香料鋪子似乎不太合適。
罷了,下回再去吧。
她走走逛逛,買些小玩意兒,給每個人都買了點禮物。
到東市看到有賣兔子皮毛的,靈機一動,買下兩張。
她還尋思著,沒準能遇見金豹豹,豹豹買魚的話,應該就距離這里不遠。
事實上,金豹豹就沒買魚。
她送回食盒,一溜煙奔鎮侫樓,和陸星月一起甩竿在后院釣魚。
從上回她們釣了之后,郝孟野就命人往里面放了些鯉魚草魚什么的,以免名貴錦鯉遭秧。
金豹豹正釣得開心,不知何時傅青隱出現在身后。
她趕緊見禮:“指揮使,您也來釣魚?”
傅青隱:“”這到底是誰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