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統領有所不和,自從知道他酒量淺之后,我就再沒做過與酒相關的菜,昨天晚上,亦是如此。”
郝孟野一愣:不是她?
正要問清楚,一名赤龍衛快步走來。
“郡主還未走,太好了,蘇定秦想見郡主,不知郡主是否要見?”
余笙笙現在哪有心情,只想快步離開,盡量少些尷尬。
“不見。”
說罷,她匆忙離去。
郝孟野看著她背影,微微挑眉。
果然和之前不一樣了,以前就覺得她是有爪子沒亮。
現在,開始亮爪了。
哪來的底氣?
郝孟野收回目光,回頭看到傅青隱,心頭一凜,趕緊快步迎上。
“指揮使,您醒了,感覺如何?”
傅青隱神色未改,鼻子里嗯一聲。
“無妨,”他略一思索,“你昨天晚上進宮了?”
郝孟野不敢隱瞞:“是,您的情況實在緊急,屬下不得不進宮求藥。”
“怎么說的?”
郝孟野把經過講一遍,傅青隱微蹙眉。
“那酒與她無關,是本使自己拿去的,以前黑白弄的什么果酒,酒瓶都長得差不多。”
黑白小時候就愛喜歡酒,而且是個釀酒天才,酒一經他的手,就會有各自不同的芳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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