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錯,他怎么會錯?就算是買兇,也只是為了嚇唬她,讓她知道團結姐妹,尊敬兄長,把莊子的資源拿出來,交到蘇家,給她搏一個孝順的名聲。
他有什么錯?分明就是余笙笙不知好歹。
非得霸著莊子不放,都不讓知意去,那本來就是知意常去的地方,她憑什么不準?
想到蘇知意,蘇硯書心軟了軟,也不知道現在知意怎么樣了。
蘇知意剛剛回到府里不久。
身上的衣服都沾著大牢的味道,她回來馬不停蹄就讓人準備熱水,把衣服鞋子都燒了。
里外都換過,才長出一口氣。
總算是能好好休息片刻,這兩日在京兆府,簡直就是惡夢。
剛合上眼睛,忽感床邊有人。
她立即又睜開眼,看清眼前是齊牧白。
她立即臉色一變:“怎么是你?你怎么進來的?”
齊牧白在她床邊坐下:“當然是大大方方走進來的。”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想摸蘇知意的臉。
蘇知意打開他的手:“別碰我,怎么沒人通傳,外面的人都死了嗎?”
“現在誰不知道,你我是未婚夫妻,而我,剛剛救了你,之前為你作證,從赤龍衛手里搶下你,去京兆府再三為我說情保你。”
“怎么,現在人出來了,我來看看,有何不可?”
蘇知意瞇著眼睛打量他:“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這么大本事?”
“齊牧白,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蘇知意慣會算計,自然也會思考權衡,齊牧白絕非什么重情義的人,豈會為她豁出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