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老奴和綠湖姑娘幫忙,一刻未停,小姐忙了三個多時辰,還是現買的鮮花模具。”
傅青隱眼中染上笑意,連模具都要現買?那就是來京之后沒有做過。
他算是第一個。
“那個齊牧白,你知道嗎?”
周嬤嬤一怔,一時沒有回答。
“嗯?”
“老奴老奴知道,”周嬤嬤心頭一凜,不敢撒謊,“那個狗”
好險,差點像豹豹一樣,脫口叫狗東西。
“他是狀元郎,滿城都知道,他和小姐是同鄉,小姐本來聽說他有機會高中,還替他開心,后來那家伙不但忘恩負義,還逼死吳老姐姐,就是小姐老家的長輩。”
“自那時起,小姐就恨他入骨,再無半點故人之情。”
傅青隱知道這事,聽郝孟野說過,當時的喪事,還是孔德昭幫的忙,才能讓蘇家人幾人屈服。
傅青隱壓下來自孔德昭的不快:“恨之入骨?”
“自然,要不是他出損招,小姐早帶著我們遠走高飛,豈會受蘇家的氣,吃這般苦?小姐實在可憐。”
傅青隱垂眸,又捻一枚花瓣。
他什么都沒有再說,轉身離去。
周嬤嬤一頭霧水,也不知道他來做什么,問這些又是為了什么。
等小姐來,得把這事稟報小姐。
余笙笙回到院子,想到齊牧白的出現,坐在窗下半晌沒說話。
金豹豹氣得在院子里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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