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笙對金豹豹點點頭,金豹豹像撒了歡的小豹子沖向后院。
蘇知意心頭不安,但仔細回想,她和劉老四見面,都是在晚上,花園子里,無人之時,無人之處。
連一張字條都沒有過,無只字片語,能有什么證據?
她定氣神閑。
手握太子給的令牌,就是有底氣,連傅青隱都得禮讓三分。
蘇硯書無比錯愕,明晃晃的令牌,幾欲晃瞎他的眼。
蘇知意究竟是何時與太子有如此緊密的關系的?
太子令牌,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他追隨太子多年,都未曾獲得一枚。
蘇硯書有很多問題要問,但此時不合時宜。
蘇懷遠在一旁尷尬又難堪,低聲對余笙笙道:“笙笙,知意她我不是替她說話,她做錯了事,就該受罰”
“那不就行了,沒什么可說的,”余笙笙平靜道,“或者,可以再等等。”
蘇懷遠輕嘆一聲,語氣滿是痛楚:“你們倆手心手背,哪個都”
余笙笙垂眸看看手:“手背肉薄,手心肉厚,還是有區別的。”
蘇懷遠:“”
蘇懷山怒道:“你別給臉不要臉!大哥好聲好氣與你說,你還端起架子來了,你這郡主之位,要不是大哥肯舍棄功勞給你求來,你能當得上嗎?”
“現在還不是鄉下的野丫頭,卑賤無教養,豈容你在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