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四被蘇懷遠一腳踢得吐血,可見這一腳用得力道不輕。
劉老四喘著氣道:“老奴是是受二夫人指使,才帶笙小姐出府的。”
“程子姍,那個瘋婦,現在已然瘋瘋癲癲,無法證實你說的是真是假,本將軍警告你,老實說!”
“若有半字虛”
余笙笙在一旁瞧著,蘇懷遠聲嚴厲色,并沒有要放水的意思。
劉老四趕緊掙扎爬起跪在地上:“老奴所屬實,笙小姐已經審問過老奴,老奴所,俱已寫成供詞,老奴也已簽字畫押,不敢撒謊。”
蘇懷遠手指輕顫:“你的意思是,這供詞上所寫,是真的?”
他拿出供詞,劉老四定睛看一眼:“是。”
蘇懷遠又問:“你這上面說,是知意讓你聽從程子姍的話,無論她對笙笙做什么,也只管聽?”
“是。”
蘇懷遠眼睛發紅,回頭看一旁的蘇知意:“知意,你怎么說?”
蘇知意慘笑一聲:“父親,您已經信了供詞上的話,信這個老奴所說,既然如此,又何必問女兒?”
蘇懷遠捏緊供詞,喝道:“我在問你,你怎么說,讓你如實說!”
蘇知意眼角有細碎水光一閃,她抬手,抹去溢出的淚。
但仍倔強地抬著下巴。
“父親,余笙笙能審劉老四,難道不能屈打成招?”
“她能審,那我也能,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