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令牌,從何而來?”
“就是從一個山匪手里搶的,”蘇定秦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不信你們可派人去查,我把他的尸首埋了。”
余笙笙看著蘇定秦辯解的急切模樣,眼神慌亂,神情無助,一如當初她在獵場上時,一模一樣。
當時她也是這般,想要解釋,可越解釋,她信任的親人就神色越冷漠,蘇定秦惱怒她的“毒辣”,不思悔改,打斷她的手臂。
那時,蘇定秦定然沒有想到,他也會有這么一天。
“你是如何得和山匪藏身之處?”黑白問。
“是有人告密,我收到的密信。”蘇定秦不假思索。
“信在何處?”
蘇定秦一頓:“信已毀,上面說讓我看后毀去。”
黑白笑一聲,語氣盡顯譏諷:“你倒是真聽話。”
蘇定秦臉上青白交加:“總之,我說的是實話。”
“你之不之的,我可不管,”黑白拿出一張供詞,“本來不該讓別人看,但看在你爹的份兒上,讓你看一眼,瞧見沒有?這是匪首的供詞。”
蘇定秦正想拿過去,黑白手又縮回:“少將軍,別搶啊,想毀證據?毀了也沒用,人在鎮侫樓,你毀了我還能讓他寫十份,百份。”
蘇定秦深吸一口氣:“我不是尊主,你們若不信,我可進宮面圣。”
傅青隱輕撫手上扳指:“面圣?你也配?私自帶兵出營,來山寨與匪首見面,單憑這兩點,就能要你的命。”
蘇定秦強作鎮定:“我是少將軍,我有軍功在身,你敢殺我?”
黑白笑著搖頭:“你這都證據確鑿了,還想拿這身份唬人?要不要我給你看看鎮侫樓的人頭冊,瞧瞧什么少將軍,在上面排第幾?”
“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曾到過鎮侫樓作客,要不是瑞陽郡主,你能出得去?”
提及余笙笙,蘇定秦轉頭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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