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事并沒有過多在意。
現在聽余笙笙立什么功,就覺得不可能。
太監正要說話,余笙笙被綠湖和金豹豹扶著來了。
蘇懷遠看到她,驚呼道:“笙笙,這是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差?”
余笙笙淡淡道:“昨天晚上受了風寒,病了一場。”
她看向太監:“才退了高熱,來遲一步,請公公見諒。”
太監趕緊道:“群里哪里話,是咱家打擾郡主養病。郡主,皇上有口諭。”
余笙笙趕緊要跪下,太監虛扶一把:“皇上說了,郡主昨夜勞苦,又受了風寒,必會身子不適,行禮就免了。”
眾人驚訝,看著余笙笙還是福身見禮:“多謝皇上,臣女好多了,如何能不行禮?”
太監眼中含笑,接著說:“皇上說,郡主雖女子,但有一番勇氣膽氣,此次大破賊穴,功不可沒,特賞百年人參一株用于養身,另黃金千兩,綢緞十匹,珍珠十斛,良田百畝。”
身后的小太監魚貫上前,每人手里都捧著東西。
金豹豹和綠湖都歡喜不已。
余笙笙再次謝恩,太監客氣周到,帶人把東西給她送回院中。
蘇家人愣在原地。
蘇懷山眼睛都發紅:“她什么時候立的功,立的什么功?什么賊穴?”
沒人回答他。
“嘿嘿,”程子姍在一旁傻笑,見他開口,“呸呸”吐了他兩口唾沫。
蘇懷山怒道:“你干什么?瘋子!”
“大哥,你怎么同意硯書娶這么個傻子?”
他這話說得無比扎心,蘇懷遠不高興,蘇硯書更不高興。
“大哥”
蘇懷遠煩躁不已:“行了,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