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朕就給你們評,都說說。”
他目光落在余笙笙身上:“瑞陽郡主也有份?那你”
傅青隱忽然開口:“皇上,郡主是以身為餌,落入賊人手中,后來昏迷,并不知事情全貌,臣來說。”
余笙笙眸子微垂,眼角余光看著他上前。
傅青隱把事情經過講述一遍,和在巷子前所說,一般無二。
“皇上,孔兔身上有臣的天芒針,巷子里找到獸首頭套,他本人被赤龍衛在巷口拿住。”
“有此三條,臣有理由相信,他就是賊首。”
傅青隱看一眼孔德昭:“世子性子剛烈,手段狠辣,十數條人命,于他而,算不了什么。”
“聽聞世子酷愛讓人裝扮成獵物,置于林中,以打獵為樂。”
傅青隱轉頭看余笙笙:“郡主,聽聞你曾親眼所見,是也不是?”
余笙笙頗為詫異,她以為之前在車中和傅青隱提過,關于孔兔不是賊首的理由,傅青隱雖然沒說,但應該會相信她的話。
然而此時,在皇帝面前,他依舊堅持,并提及孔德昭殺人取樂之事。
余笙笙微抿唇,抬眸看他,眼中滿是不解。
傅青隱目光平靜,微涼,與她對視,沒有半點退縮,好似車中的提醒,并沒有存在過。
余笙笙低下頭,心頭滋味復雜,若說是,皇帝或許就會對孔德昭有偏見,影響判斷,若說不是但獵場殺人又的確是事實。
“瑞陽,你怎么說?”皇帝問。
余笙笙還沒想好,忽聽孔德昭開口:“傅青隱,說賊首就說賊首,別把事往其它事情上引。”
“本世子做過的事,也敢做敢當,不需要別人作證。”
他拱手道:“皇上,臣是經常獵殺,但所殺的都是該殺之人,窮兇極惡,賣國反叛之徒。”
皇帝蹙眉,傅青隱道:“朝廷自有和律法,刑部大理寺也不是擺設,難道世子說誰有罪,誰就有罪?你想殺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