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隱從巷中走出,紅衣勝火。
孔德昭挑眉:“那當然,我南順王府的威風,什么時候小過?”
傅青隱不以為然:“這是京城,不是南順。”
孔德昭逼視他:“那又如何?傅青隱,赤龍衛不過就是朝廷鷹犬,你真拿自己當盤子菜?”
赤龍衛聞,個個怒容滿面。
傅青隱眉梢都沒有動一下:“鷹犬,也得有資格才能當,世子和令尊,都是朝廷的奴才,高貴多少?”
“何況,你這奴才,還落在京城。”
孔德昭咬緊后槽牙:“我不和你做口舌之爭!我只問,孔兔,你放還是不放?”
“不放,”傅青隱拿過獸首頭套,“前面宅子,有十數名被抓女子,個個飽受摧殘,生死難料,還有數十名死士,被抓或伏法。”
“為首者,就是此人。”
孔德昭微訝,倒不知前面的宅子還有這種事,不過,十數條人命,他也不放在眼里。
聽到最后,說什么孔兔是為首人,他更覺得荒謬。
“孔兔?他是本世子侍衛,哪是什么首領?”
“傅青隱,你別胡說八道,胡亂抓人。”
傅青隱目光一掃孔兔傷處:“本使曾射出三支天芒針,兩支落空,一支落射中。”
“此獸首頭套,就在巷子中搜出,你的侍衛,也在巷子口被抓。”
“是不是他,割開手臂,看是否有本使的天芒針!”
傅青隱字字清晰落地,孔德昭心頭微動。
他意識到,今天晚上的事,怕是不能善了。
“指揮使果然手段狠辣,動不動就要割人手臂,本世子可干不了這種事。”
傅青隱冷笑一聲:“世子不必陰陽怪氣,若比這個,本使也不會輸給你。”
孔德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