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領神會,余笙笙的意思是,今天只在莊外見過他們,就沒在莊園見過。
“多謝郡主。”
出了這種事,他們也不再留在莊園過夜,抬著程子恒的尸首匆忙離去。
好在,吃飽喝足,也沒白來。
程家人初在野外過夜,哪里睡得著,但今天實在疲累,時間一長,也就東倒西歪地睡過去。
程夫人迷迷糊糊,程兆平推她,讓她陪著去放水。
程夫人不情不愿,程兆平喝斥幾句。
到無人處,系好腰帶,忍不住問道:“余笙笙說你害她,是指什么?你為什么要害她?”
程夫人見他還想著這事兒,沒好氣道:“是你妹妹先想的,讓她嫁給恒兒,你不是也去見過你妹妹商量此事嗎?現在想把一切推到我頭上?”
程兆平只知婚事,也預感背后有事,但他沒問過,不問就能當作不知道。
現如今一聽,他可以當沒事,可余笙笙記了仇。
“都怪你們,也怪恒兒不爭氣,怎么就沒拿住她?若是能行,毀了她清白,就”
程夫人身上疼,腳也疼,聽得更沒好氣。
目光往人群那邊一掠:“恒兒呢?”
程兆平不以為然:“許也是放水去了吧。”
兩人正說著,遠處押解差們回來了,大老遠就開始喝斥,把眾人都吵醒。
“我說什么來著?讓你們安分守己,偏偏不聽,給老了惹事。”
剛到近前,就拿鞭子開始打,眾人一陣尖聲叫喊。
程兆平趕緊跑回原位,程夫人也忍痛過來。
目光四處亂找,仍不見程子恒。
押解差向他們倆走過來:“說,程子恒潛入莊園的事,你們知不知道?”
兩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