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才是莊子原來的主人!”
良伯冷然道:“什么主人?莊子的主人是郡主。”
“你這個老東西,當初我就該弄死你,省得你現在為虎作悵。”
良伯嗤笑:“程子恒,你現在是在階下囚,頤指氣使以為你自己還是少爺嗎?你處處不如我家公子,現在落得如此境地,還好意思叫囂?”
“你”程子恒火冒三丈,“你,和程肅,還有余笙笙,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小人得志!”
良伯不再理會他,對押解差道:“各位,我去那邊等諸位。”
他轉身走了,押解差心里門兒清,抽出鞭子,反手甩程子恒兩鞭。
“還不老實,給老子惹事,再敢胡說,鞭子伺候!”
程子恒被抽幾鞭子,尖銳的疼痛讓他忍受不住。
平時油皮兒都沒有破過一點,哪受得這種罪。
他還想罵,但真是不敢。
強自按捺住,押解差拿出幾根繩子,把他們幾人串一串。
“我警告你們,你們是流放犯,別想著逃,逃了也沒用,照樣能把你們抓回來,跑一個,剩下的都沒好。”
此話一出,不僅沒人跑,還得提防著別人跑。
押解差去莊子里,美滋滋享受,他們一同上路,也是受罪,能享受一次是一次。
程子恒饑腸轆轆,卻沒有吃的,那個冷硬窩頭也早被他扔了。
看著遠處莊子里的燈火,想想自己平時的美好時光,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
余笙笙這個賤人,把他們害到如此境地,絕不能讓她好過!
余笙笙確實是故意,程夫人給她添堵,她就故意惡心他們。
這點事誰還不會。
設宴招待押解官,讓他們眼睜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