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笙小臉立即又繃緊:“是,我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她握緊手,“我之前說,和您的交易,如果成功的話,我想請指揮使再幫一個忙。”
“說。”
“不知,指揮使能否幫我安排,在永安所給我一個名額?”
話音未了,傅青隱動作一頓。
端著茶進來的黑白也嚇一跳:“哪兒?”
“永安所?郡主,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說得好聽,是女子歸依之處,其實就是沒掛牌的尼姑庵!”
“不行,不行,您怎么能去那種地方?”
黑白看一眼傅青隱:“哎?主子,您怎么喝上涼茶了?”
傅青隱回神,茶盞重重一放。
“永安所也是皇家之地,是離開后宮的妃嬪、掌事宮女,主事嬤嬤之類,出宮后無處可去,才會入住那里,之后一直到死,都要為皇家祈福,抄經。”
傅青隱說著都覺得煩躁:“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
余笙笙臉一紅:“我我知道,只是”
“只是什么?”傅青隱打斷,“本使不會答應,你死了這條心。”
余笙笙窘迫至極,低頭握緊手,緩緩起身行禮:“是我唐突了,指揮使原諒一二,我先告退。”
她轉身往外走,黑白剛要張嘴攔她,被傅青隱一眼風掃回去。
余笙笙出去,把門帶上。
黑白小聲試探:“主子,您為何”
“我為什么何?”傅青隱眼底翻卷怒意,“你沒聽見,是她自己想去,又不是本使讓她去的。”
黑白摸摸鼻子:“許是,不知道那里的苦處?我去跟她說說。”
“不許去!”傅青隱低喝,“你閑得沒事?誰才是你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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