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明白,即刻去辦。”
余笙笙和黑雞聯手,把蘇知意懲治一番并趕走,心情非常不錯,回房間吃幾塊蜜餞,嘴里心里都甜滋滋。
“余笙笙!”
一聲怒喝,打斷她此時好心情。
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來了。
蘇硯書臉色陰沉:“你怎能對如意下此重手?”
黑雞乍著毛,咯咯叫著,在余笙笙腳邊。
“還縱容這只畜牲,現在就把它送去廚房,給知意補身子!”
余笙笙聽他說完,這才緩聲道:“二公子,你可知蘇知意為什么來找我?”
“無非就是知意心軟,過來看看你”
“她可不是過來看我,她是聽說齊牧白被抓,為她的未婚夫著急,想讓我幫忙。”
蘇硯書一怔:“什么”
齊牧白的事,蘇硯書自然也是知道的,這些天他沒干別的,就是在想怎么能見到太子。
沒事就去書社,詩會,這些地方打聽消息。
齊牧白是今科狀元,出了事自然也在這些文人中傳開。
蘇硯書聽到只覺得痛快,無根基無背景,還想和他在太子面前爭位子。
更可惡的是,竟然求娶知意!
最好死大牢,婚約自動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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