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隱重新把畫拿在手中,讓眾人看。
皇后冷聲道:“姝貴妃,以后你宮里用的人,可要小心些,像這種家里有失檢點,不成體統的,還是不用為好。”
姝貴妃抿抿唇,垂眸道:“是臣妾的疏忽,皇后娘娘教訓得對。”
皇后看她一眼,絕不信她是真服軟。
傅青隱繼續說:“據香蘭招供,她是受宮女素卓的脅迫,因此,這才不得已。”
“她只是偷賣珠子,誆騙瑞陽郡主,至于太子是否和玉貴人之死有關,她也不知情。”
提到素卓,皇后的臉上火辣辣。
姝貴妃輕嘆一聲:“皇后娘娘,您宮里的人,也不怎么樣。”
皇后:“”
“素卓已死,”皇后沉聲道,“死無對癥,還不是由得香蘭胡說。”
“是不是胡說,”傅青隱似笑非笑,“鎮侫樓的審訊結果,自會表明,皇后娘娘若有疑問,只管開口。”
皇后對皇帝道:“皇上,宮女有錯,臣妾馭下不嚴,有罪,但這些與皇兒無關。”
皇帝略頷首:“青隱,幾個宮女的腌臜事,暫且不提,玉貴人之死,是否與太子有關,此事,可曾查清楚?”
余笙笙心里有點緊張,確實,單憑香蘭的口供,無法證明太子是殺玉貴人的人,哪怕她被香蘭誆騙,也無法直接證明,就是皇后的意思。
素卓一死,都斷了。
傅青隱未,皇后離座下跪,太子見狀,也跪在她身后。
皇后眼眶泛紅,字字真情:“皇上,臣妾向您請罪。”
余笙笙眼中閃過譏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