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余笙笙求之不得,退出去,在各處看。
宅子比她預想得好太多,也便宜許多,這下不怕不夠,還能省下許多,手里還能有余錢。
回去就找豹豹要錢,把錢付了,盡快過戶,讓周嬤嬤住過來。
傅青隱見她出去,坐著等她,摸到袖子里的一樣東西,拿出來瞧,是那個香囊。
陸星堯給宋瑯玉調的香?
五年前,與陸星堯大婚在即的宋瑯玉帶兵出征,身中埋伏,一去不歸,成為陸星堯的遺憾。
為何余笙笙會有?還在見陸星堯的時候佩戴。
手指微用力,里面的香料化成齏粉。
屋門口人影一晃,黑白的探進頭來:“主子,那個誰,進京了。”
傅青隱鼻子里“嗯”一聲:“后續處理好。”
“是。”黑白上前,“您放心。”
“主子。”
傅青隱掀眼皮看他,他小聲問:“您為何要說三百兩?三兩百,連花園子那的布景石都買不了。”
“不然呢?”
“為了真實,您怎么也得說五百。”
傅青隱不語,盯著他看,他立即后退幾步:“主子放心,明天我就幫忙去京兆府過戶換房契。”
“主子若無其它吩咐,屬下告退。”
“站住,”傅青隱叫住他,抬手把香囊扔給他,“拿去燒了。”
“得嘞!”
余笙笙也沒好多逛,差不多一刻鐘,輕步回院,傅青隱坐在堂屋,手支著額頭,合著眼睛。
紅色袖袍流泄,露出他一截手腕,精瘦有力,皮膚白凈。
余笙笙暗嘆,難怪都道指揮使好顏色,很多女子都比不過他,當真所方非虛。
“看夠了?”傅青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