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蒙塵,進來。”態度好轉不少。
余笙笙微勾唇,傅青隱靠著引枕,輕轉扳指:“你認識他?”
余笙笙回神:“回指揮使,以前受過他的一些恩惠,他是個好人。”
傅青隱似笑非笑:“好人?”
從來沒聽說過,這座皇城里,還有好人。
“那好人,和你說什么了?”
余笙笙抿抿唇,假裝沒聽出他語氣里的譏諷:“藥大夫說,他確實給幸兒落過胎,但幸兒屬實可憐,他也是看不下去。”
“指揮使,藥大夫也是好心,”余笙笙聲音微低,“我這知道這事兒不能瞞你,但也想請你能寬待一二。”
傅青隱不語,余笙笙只好繼續說:“幸兒原是姝貴妃宮中的,后來才去王美人宮中。”
“姝貴妃,”傅青隱語速放緩,“又與她有關。”
“莫非,真是她陷害的太子?”
“你怎么看?”
余笙笙雙手交握,快速把事情在腦海中過一遍。
“姝貴妃手中有皇后和太子都不能碰的香,又得知王美人有孕,意圖除之,恰逢中秋,故意設計太子,一石二鳥。”
“香,以及她身邊的香蘭,可以做為證據,現在再加上曾在她身邊的幸兒。”
“都指向她。”
傅青隱看著她,余笙笙抬頭與他對視:“不過,事情太過順利,反而惹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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