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方帕子,又過于舊了。”
“另外,她說珠子是她偷的,就難以讓人信服,皇后宮中,守衛何等森嚴,那些珠子又是九公主所獻之禮,何其珍貴,皇后必定好好存放,又怎么會讓她輕易偷走?”
“何況,她還是姝貴妃身邊的人,姝貴妃與皇后,素來水火”
話未了,余笙笙又猛然頓住。
她用力抿唇:“指揮使恕罪,是我失。”
傅青隱理一下袖子:“本使恕罪容易,可若讓別人或者皇上聽到,你這條命怕要保不住。”
“是,我必牢記指揮使教誨。”
傅青隱伸手,余笙笙愣了一下,回神趕緊把手里的帕子遞過去。
“你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本使會派人查清楚,”傅青隱看一眼床上尸首,“你是怎么看出她有孕的?”
“啊?”余笙笙想抬手指玉貴人小腹,又覺得不妥,收回手指。
“就是看她小腹,看出來的。”
“你還給人接過生?”傅青隱一難盡。
“沒有,我是在鄉下的時候,聽接生婆說過,不過,我給羊接過生。”
余笙笙認真說:“羊和人,其實也差不太多。”
傅青隱:“??”
這個話題沒法繼續,他生硬岔開:“所以你覺得,應該先從香蘭身上下手?”
余笙笙點頭:“素卓也可,關于珠子的事,她應該知情。”
傅青隱似笑非笑盯著她:“你很希望皇后和太子倒霉嗎?”
余笙笙心里大叫當然想,但嘴上死死忍住。
“指揮使,我從不敢做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