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宮宴,宮中辦過不知多少回,”姝貴妃接過話,“臣妾前兩日還去過皇后宮中,問過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皇后娘娘一口回絕。”
“早知會有這種事賴到臣妾頭上,當時就是拼著讓皇后娘娘不高興,臣妾也要幫點忙,好過現在被人懷疑。”
姝貴妃輕哼一聲,別過臉,以示生氣。
皇帝也面色不悅:“一場宮宴,鬧成這樣,皇后,你若精力有限,難以勝任,不妨直說,朕可以安排人手幫你。”
“皇上,臣妾沒有辦好,認罰。”
她抬頭看香蘭:“事情究竟如何,不如讓香蘭自己說。”
傅青隱掃她一眼,皇帝頷首。
抬手點開香蘭穴道,又托上她的下凳骨,傅青隱抽帕子慢慢擦手。
“賤婢,到底怎么回事,說!”
香蘭撲通一聲跪下,手臂上還在流血:“皇上,奴婢奴婢的確是奉貴妃娘娘之命,事先在玉貴人酒中下了藥,趁著別人都在看娘娘跳飛天舞時,悄悄尾隨玉貴人,帶著侍衛殺了她宮中的人,投下玉華醒醉香。”
“又把太子誆騙至此,香氣正散到濃郁,太子殿下又吃了酒,不久便昏迷”
香蘭說著又看余笙笙:“瑞陽郡主給貴妃娘娘作畫,卻沒有畫完,說什么娘娘國色,畫不足以畫出,實際她就是不想給娘娘畫。”
“奴婢看在眼里,心中不服,就想拉她下水。”
余笙笙聽著這些話,并不相信,先不說她從未說過什么娘娘國色,畫出來之類的話,就憑香蘭說得這么快,這么流暢,也感覺不對勁。
皇后怒視姝貴妃:“你還有何話說?”
姝貴妃不慌不忙:“珠子哪來的?不會真是從皇后娘娘那里偷來的吧?”
香蘭一時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