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看那扇窗子,白帕子,沒有了。
王府尹拿著帕子,目光如矩,看向虞氏:“你方才說,你叫什么?”
虞氏結結巴巴:“奴家”
齊牧白抓住她手臂:“母親,你不是奴,是夫人。”
虞氏吞口唾沫。
齊牧白臉上露出笑意:“大人,我母親”
王府尹語氣不變:“齊狀元,讓她自己說,可否?”
虞氏不敢看那方帕子:“我本夫人姓虞。”
王府尹又問:“那你可見過這方帕子?”
“沒有!”虞氏立即否認,脫口道,“我不認識他,真不認識,又怎么會見過他的帕子?”
“這是女子的帕子,可不是男子所用,定是有人送給他的。”
王府尹字字清晰:“魚,與虞同音,虞氏雖少見,但也不是生僻姓,很多繡房的繡娘,也會遇到這種姓的客人,一般都會取個同音,繡上一尾魚。”
余笙笙暗自驚訝,沒想到王府尹對這些事也如此了解。
看來這父母官,果然得有些本事才行。
這次,虞氏應該是躲不掉。
余笙笙無聲冷笑,眼中冷意如冰——齊牧白,早在你利用卓哥兒的那一刻,我們就已是死敵。
但凡有報仇的機會,我都不會錯過。
卓哥兒是吳奶奶的軟肋。
虞氏何嘗不是齊牧白的。
虞氏被問得張口結舌:“我我真不知道,也不認識。”
王府尹點頭:“好,那就請夫人把平時用的帕子,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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