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一臉苦相,現在惱怒起來,更顯幾分刻薄。
她抬手還想打,被金豹豹一把抓住手腕。
“哪來的不開眼的老太婆,腆著一張苦瓜老臉,也敢對我家小姐勸手?”
虞氏大聲:“放肆,哪來的賤丫頭,我是狀元郎的娘!”
“呸,我還是郡主的丫環呢,”金豹豹絲毫不懼,用力把她往齊牧白的方向一甩一推。
“狗東西,看好你娘,什么玩意兒,果然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齊牧白臉上青白交加,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明明來之前,他都叮囑過的,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為什么就是不聽呢?
非得把不堪、沒有學識的一面暴露出來,讓他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臉。
尤其是在笙笙面前。
他其實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氣,很想有一天出人頭地,不止要娶余笙笙,還要讓別人高看他們母子一眼,讓別人覺得當初看不起他們是大錯特錯。
可他忘了,他的生母,本就是個小妾,以前戲班子里的唱曲的,除了戲本,其它的書一本沒讀過,只認得自己的名字和戲班名。
哪怕現在換了衣裳,破衣換成華服,依舊如此。
內在是改不了的。
他扶住虞氏,手上微微用力。
“笙笙,我母親來,不是為了和你敘舊,她是”
“我也沒什么舊和她好敘,”余笙笙字字干脆,目光冷厲,“來干什么,直接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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