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笙暗暗不甘,吳奶奶就在這里慘死,墳上的紙錢火都未滅,這些人就又都在這里開心不已。
蘇定秦掃一眼余笙笙:“母親在和你說話,讓你留下,你差不多得了,難道還要全家跪下求你嗎?”
余笙笙未答,孔德昭哼笑:“瞧瞧,本世子還在這兒,你們就又對她大呼小叫,怎么著,封個四品官兒就高興得不知上下尊卑,那本世子的父王貴為二品王,是不是就能肆意橫行了?”
蘇家人一靜。
蘇硯書暗氣蘇定秦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世子誤會了,”蘇硯書拱手說,“我們也是想著等父親回來,肯定有許多話要對笙笙說,每次父親從邊關捎東西寫家書,都忘不了笙笙,若是回來不見她,定然會傷心。”
“笙笙,你還記得嗎?那棵珍珠落,那匹小白馬,都是父親給你的。”
提起蘇懷遠,余笙笙和他相處不多,但印象卻是深刻。
他雖是鐵血將軍,但也是慈父,初見時,錚錚鐵漢也紅了眼眶,離家之前帶著她去郊外放風箏,野游,垂釣,雖然有些事不再是余笙笙這個年紀該做的,但他說給從小失散的女兒的一點彌補。
那棵樹也是蘇懷遠去邊關不久后,讓人費心運回來的,意喻余笙笙是他遺落的掌上明珠。
后來又送回過一匹小白馬,很是漂亮可愛。
余笙笙心頭微痛,又很快壓住。
“珍珠落,小白馬,”余笙笙輕聲嗤笑,“敢問二公子,現在樹和馬,在哪呢?”
蘇硯書一怔。
還能在哪,珍珠落在蘇知意的院子里,好像前陣子開始落葉,不知為什么,慢慢變枯。
至于馬
蘇硯書眼神微暗,還沒想好說詞,孔德昭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