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會被他爹從戰場上送回來,要不然她怎么會把家中的希望寄托在硯書身上!
要是當眾這么鬧開,客人們會怎么想?蘇知意和余笙笙身世的事,是否還能瞞得住?
“定秦,住手,”老夫人強壓怒火沉聲,“今天是你妹妹生辰,豈能見血?”
蘇定秦怒火上腦,他聽見了,但此時又和沒聽見一樣。
他必須要一個答案。
“快說!”
班主雙手無助抓著他小腿,喘著氣說:“是是府上的表小姐,讓我們改戲的。”
蘇定秦猛然抬頭,眼底似有猛獸,眼看就要沖出禁錮,撲上去把余笙笙撕碎。
眾人也回首,看向余笙笙。
余笙笙臉色青白,孤坐在那里,目光如箭,道道射向她。
她不知道為什么班主會這么說,她壓根也不認識班主。
她迎著眾人和蘇定秦的目光,緩緩起身,走向戲臺。
蘇夫人在與她擦肩時,猛然回神,一把抓住她。
“笙笙!”
余笙笙掙開她,繼續往前走。
到戲臺邊,與班主垂下的頭對視。
班主頭朝下,眼中的天地都是反的。
余笙笙平靜問:“看清楚我的臉,找你的人,是我嗎?”
“是是,眼下有條新傷疤。”
蘇定秦嗓音難掩濃烈怒火:“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余笙笙不看他,又問:“我怎么說的,唱詞也是我說的?”
班主目光躲閃:“唱詞是是”
是什么?他要怎么說?說是有個女侍衛給他的?同時給的還有一張三百兩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