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牧白,字蘭亭。”
蘇知意怔一下,腦海中掠過一幕幕,忽然間如撥云見日。
齊牧白,蘭亭。
沈之淵,蘭馳。
原來,余笙笙繡蘭花的帕子,指的是齊牧白。
原來,余笙笙對沈之淵說,從未心悅過他,竟然是真的。
蘇知意笑出聲。
是啊,相比沈之淵那個廢物,一直靠的是他爹,齊牧白才是大有前途的人。
余笙笙不聲不響,做了最精明的選擇。
虧她以及蘇家人都以為,余笙笙是相中沈之淵,想搶她的婚事。
原來人家眼光高遠,根本看不上他。
難怪,那次賞荷宴,本該出事的是余笙笙,最后卻成了儒劍。
原來!
好啊,余笙笙,你可真是好!
我倒要看看,你毀了臉,臭了名聲,你那位竹馬,還要不要你。
面對功名利祿,面對仕途前程,你那位竹馬,會不會選擇你。
“找到他,盯住,我要見他。”
“是。”侍衛無聲退走。
余笙笙對此一無所知,回到院子,含糊應對金豹豹和周嬤嬤,重新換過衣裳。
再看傷口,果然比之前好了一些。
一時間,不知該喜還是憂。
太子的那句“很快就不會讓你再受蘇家欺負”,一直在她耳邊縈繞,她并未因此話而歡欣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