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意滲入皮肉,滲入骨頭,她還不能太過用力,冰碎一道紋,她要就挨一鞭子。
后面已經有交錯七八道血痕。
自從那日,被沈府管家來提過一句,說讓她做妾,她的惡夢就開始了。
儒劍渾身微微發抖,渾身又痛又涼,更讓她心懼的,是蘇知意不辯喜怒的臉。
“小姐,饒過奴婢吧”
蘇知意手指撫著細鞭,這是蘇懷山早先給她的,用熟牛皮做成,又細又韌,抽起馬來最疼,最能讓馬聽話。
人也一樣。
“怎么能饒呢?你和沈之淵滾在一起的時候,可沒想過要饒我,現在憑什么讓我饒你?”
“奴婢真的是冤枉的,當時也是被人害了,小姐,奴婢對您忠心耿耿,而且,奴婢心里有喜歡的人”
蘇知意盯著她,目光如毒箭:“你喜歡我二哥,對吧?”
儒劍猛然僵住,這時才意識到說漏了嘴。
蘇知意鞭子搭上她下巴:“滾過來。”
儒劍趕緊挪動冰痛得快要失去知覺的腿,跪到她身邊。
“如珠死了,我二哥親手殺的,”蘇知意語氣幽幽,比冰還涼,“他出門之前親口告訴我的,你猜,他都能知道是如珠動的手腳,會不知道你也有份嗎?”
儒劍眸子睜大:“小姐,奴婢是想讓余笙笙出丑,替您出氣。”
蘇知意手上用力,她下巴抬得更高:“我聽說她回府了。”
儒劍立即道:“那奴婢就繼續想辦法,讓她出丑。”
蘇知意輕扯嘴角,鞭子在她臉上拍了拍:“這還差不多。”
余笙笙問起周嬤嬤,有沒有見過吳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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