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是上好的藥,但撒下去也是極痛。
竟然能忍住不吭聲。
郝孟野目光往這邊掠了掠,暗生警惕——越是這樣的人,越要小心些。
“去見見姓沈的。”
還沒走到關押沈之淵的地方,有手下前來稟報。
“大統領,沈家來人了,要求見您。”
郝孟野腳步未停:“不見。”
到牢房門,沈之淵和儒劍一人一個角落,都縮成團。
唯一不同的,沈之淵目光兇狠地盯著儒劍,儒劍垂頭看不見臉。
聽到腳步聲,沈之淵轉頭看過來,急忙站起:“大統領,我是冤枉的!我也是被蘇家害了!”
郝孟野在椅子上坐下:“不著急,慢慢說,誰害了你。”
如珠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后背被熱汗浸濕,她卻覺得冷。
蘇硯書眉眼似染了霜,冷冷注視她:“說。”
如珠額頭觸地:“二公子,奴婢奴婢也是受儒劍指使,是她,是她給了奴婢藥,讓奴婢下在沈公子的茶水里。”
蘇硯書轉著手上扳指:“上次殺狗的事,是你親眼看到的嗎?”
“二公子,奴婢”
蘇硯書極慢地笑笑:“上前來。”
余笙笙痛過之后,感覺身上松快不少,心情也有些愉悅。
這一場折騰,總算沒有白費,雖然疼痛又屈辱,但總算有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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