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意心口狠狠一跳。
郝孟野這是什么意思?
在場有腦子轉得快的,看看沈之淵,再看看沈之淵和儒劍,都起了別樣心思。
這沈之淵,不就等同孔世子,而蘇定秦,就似被打的余笙笙。
余笙笙被打成那樣都不肯認,而且眾目睽睽,她確實也沒和沈之淵接觸過。
倒是儒劍,是榮陽郡主的侍衛,沈之淵和榮陽郡主早有婚約,平時見一見,也不是什么逾矩之事。
蘇定秦認定就是余笙笙,一如現在郝孟野就是認定蘇定秦。
蘇硯書目光微深,心思也轉過這一層,帶著幾分探究,看向蘇知意。
蘇定秦額頭見汗,辯解道:“郝統領,我人在京城,距離順昌何止千里,鄒志良就在順昌,近在咫尺,他出手談何容易?怎么會怪到我頭上?”
郝孟野輕嘆一口氣:“本官也想知道,不過,你放心,證據會有,會還你一個公、道。”
“來人,”他輕擺手,“請蘇少將軍,回去問話。”
蘇定秦渾身一涼,如墜深淵:“不是我,真不是我!”
老夫人拉住蘇定秦:“郝統領,還請明察,我兒子在外領兵駐守,我孫兒定秦也是有軍功的,我蘇家為國盡忠,從未有過半分異心。”
“老夫人,若非有這些功勞,本官就不會站在這里與你好好說話。”
郝孟野語氣溫和:“放心,赤龍衛是講理的,把話說清楚就好,我們抓過的不少人,開始都說自己是有功之臣。”
蘇定秦還想說,郝孟野看看四周:“哦,你們這兒還有未清的事,那不如這樣,就都回去說說,我們那是風水寶地,說話說得快。”
沈之淵一聽這話,汗毛都豎起來:“我我沒什么可說的,我今天也是被害的。”
郝孟野看都不看他,回頭看余笙笙:“能走嗎?”
余笙笙微訝,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