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嘆了口氣,說出的話語清醒冷淡:“她這種不顧當事人意愿而肆意插手他人私事的行為,不僅嚴重干擾了我的生活和工作,更是在無形中害了別人。”
“夏悠的偏執和幻想,很大程度是源于一次次來自她這種‘長輩’傳遞的錯誤信號和縱容。”
“人的信任和耐心是有限的,我不希望因為她的‘熱心’,讓另一個女孩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最終傷人傷己。”
“更不希望下一次,還要被這種無聊的鬧劇愚弄。”
他將夏悠的行為可能帶來的嚴重后果再次強調,并將母親的行為與對他人的潛在傷害明確聯系在一起。
顯得更客觀,也更具有說服力,以此來堵住父母可能的辯解。
電話那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只有陸遂堯略顯沉重的呼吸聲隱約傳來。
陸沉知道,該傳達的信息已經足夠清晰。
“好了,就這樣,我先掛了,您和媽早點休息吧。”
他沒有再多說什么,修長的手指利落地按下了掛斷鍵。
嘟嘟嘟
忙音再次響起,徹底切斷了聯系。
陸沉將手機隨意地丟在沙發扶手上,身體向后靠去,重新融進柔軟的靠墊里。
窗外的雨依舊不知疲倦地敲打著玻璃,發出單調而持續的聲響。
他指尖無意識地再次撫過胸前浴袍下那處被遮掩的印記,那里似乎還殘留著少女指尖的溫度和那帶著羞憤的力道。
一絲奇異的暖流涌上心頭,他忽然抬手用手背覆住雙眼,仿佛要遮住眼底翻涌的暗流。
房間內重歸寂靜,只有雨聲和他平穩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