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元一個字一個字往外擠，眼睛死死盯著聞翹。

聞翹眸光微動。

她能看得出來，他現在全身緊繃，雙手緊緊握成拳狀，同時四肢又略微僵硬，仿佛正在逼迫自己動起來，又像是在竭力忍耐著什么。

莫非他還真想在這里對她動手？

那也太不明智了，畢竟還在用餐的學生也不少。

聞翹不動聲色地看著他，順手拿起盤子里的刀叉。

雖然她不能像梅蘭蒂斯那樣用叉子貫穿別人的脖子，但勉強用來自保應該還是可以的。

大概是荀元這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太引人注意了，越來越多的學生朝他們這桌投來好奇的視線。

樊樂也鼓起勇氣開口：“你不能在這里亂來，這是違反校規的”

“閉嘴！”

荀元咬牙切齒地打斷他，眼里的怒火幾乎要噴出來。

樊樂不敢出聲了。

眾目睽睽下，荀元死死盯著聞翹，陡然往前跨出一步。

蘇妙琦非常緊張，下意識抓住聞翹的手臂。

下一秒，荀元猛地彎下腰，對著聞翹深深鞠了一躬。

“對不起，我為上次的行為向你道歉。”

聞翹：“？”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