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最后,還是不能和平臣服,和平利用。
那他也只能動用點特殊手段了,當然,那會死很多人,是比較血腥的做法了。
李凡不愿意那么做,但為了統一,他也有那個魄力。
“好,你現在就去吧。”
“朕會派人陪同你。”
嘉莫尊知道事還沒辦,李凡還是不信任她,所以也沒有異議。
她清楚知道自已的價值,所以也沒有任何瞻前顧后,吐蕃回不去,就為自已活!
人走后,宋繡和阮玉都跟了過去,也是防止這兩個被俘級別最高之人搞什么幺蛾子。
走至宮門口。
達扎西土正好來了。
兩個宗教大人物對視的一瞬間,似乎都認出了對方。
昔日都是邏些城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但今非昔比,同為一個屋檐下。
達扎西土更多是戲謔,是暗爽。
但嘉莫尊更多的是詫異和厭惡,兩個人派別不同,明顯不對付。
“你還沒死?”
嘉莫尊斜目冷艷。
達扎西土被氣的暴跳如雷,若非此地不容撒野,定當大罵。
他朝著嘉莫尊的背影冷哼:“哼,神氣什么神氣,還不是要向陛下搖頭祈憐!”
“裝什么正經威嚴!”
“有本事別投大唐!”
他罵罵咧咧,暗自不爽,而后進入宮殿,又立刻調整出滿臉紅光,堆笑跪地。
“參見陛下。”
他遠遠下跪。
李凡挑眉:“你怎么來了?”
“回陛下,屬下前來匯報情報。”
“吐蕃國內的?”李凡道。
“回陛下,是。”
“屬下剛剛獲悉,尚甲啜兵敗,加上冬季,直接逃回了邏些城。”
“然后呢?”李凡頗為好奇。
“他引咎下野了。”
“沒被處罰?”李凡挑眉,在他看來達扎路恭不應該下野,但這個尚甲啜應該處罰。
前者那才叫戰略撤退,在所有不好的結果里選出了一個最好的。
但這個尚甲啜,真就叫潰敗了。
“沒有,他是尚氏的人。”達扎西土搖頭。
李凡聞一笑,尚氏在吐蕃相當于是特定的外戚。
“這都不罰,看來吐蕃也沒什么希望了。”
“其內部本身存在問題,大唐不滅他,他也就巔峰這幾十年。”
“達扎路恭呢?可重新掛帥了?”
達扎西土蹙眉:“陛下,這個尚且不知。”
“凜冬將至,雪上加霜,吐蕃恐怕很難有什么動作了。”
“據說邏些城現在很被動,紅山宮連著開了幾日的朝會,很多外部的控制都被放棄了,有傳吐蕃贊普要徹底收攏軍隊,南部西部一些區域不會再駐軍。”
“其內部軍政消息,我們也無法獲知,只是能知道一些不算隱秘的消息,您也知道,自從開戰,苯教信徒損失殆盡,遭到了強力打壓和預防。”
他是解釋,也是訴苦。
李凡點點頭:“朕不會虧待你。”
“多謝陛下。”達扎西土連連彎腰,而后他話鋒一轉。
“陛下,剛才那個女人……”
他拉長聲音。
李凡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