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白沒說話,但態度已經表明一切。
見慕時白遲遲沒有動作,希爾扯過慕時白胳膊,把水杯塞進他手里。
“怎么,你要跟歡歡爭寵嗎?”
“嗯?”余歡聞訊抬頭。
慕時白冷嗤一聲:“神經。”
余歡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想起來個事:“對了哥哥,你認識艾萊爾教授嗎?”
“認識,他是我的導師,怎么了歡歡,你遇到他了嗎?”
“嗯,他幫了我一次,順帶問我你的近況。”余歡吸了慢慢一大口檸檬水,爽翻了。
“我怕他擔心,就說你之前受了點傷一直在療養不方便見人。”
希爾揉了把余歡腦袋,對余歡的回答沒什么意見,注意力反倒是在其他地方。
“怎么讓艾萊爾教授幫你?遇到困難了?”
“額,也不算吧。”余歡咬著習慣,本來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希爾的。
但只要希爾想,他自己查也能查到。
想了下,余歡還是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遍。
“就是這樣,艾萊爾教授挺好的,直接就把那個造謠的男生開除了。”
余歡對這個處理結果表示非常滿意。
相比于余歡表情輕松,希爾的臉色就很難看了。
余歡扯了扯希爾衣角:“哎呀,哥哥,那個人就是見色起意,我都不認識他,他能喜歡我什么。”
希爾蹲下身,無奈道:“歡歡,你以為我在吃醋嗎?”
“不是嗎?”余歡咬著吸管,這才反應過來:“克萊爾教授已經處理那個男生了,謠也已經澄清了。”
“不夠,歡歡,不夠。”希爾蹙著眉,聲音罕見的帶著怒意:“這些謠本就不該出現。”
“不能因為事情被解決了就當做沒存在過。”
希爾撩了把頭發,第一次感到煩躁和無能。
謠在被發現之前已經傳播了一定范圍,傳播的時間段里,被造謠者該承擔多少惡意。
“這次是意外啦哥哥。”
余歡拉著希爾的手安撫道:“而且有教授這次殺雞儆猴,估計沒人敢亂嚼舌根了。”
希爾沒說話,只是緊鎖的眉頭一直沒有松開。
直到晚餐后,慕時白離開,希爾依舊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余歡印象里,希爾一直是一個情緒穩定的人,很少見他情緒波動幅度那么大。
“哥哥。”
希爾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手撐著頭,聽到余歡喚自己,抬起頭來。
“怎么了歡歡?”
余歡爪子放在男人肩膀上,稍稍用力,男人身形便朝后倒去,落在沙發靠背。
余歡大手一揮,直接跨坐在男人腰間。
瞇著眸子:“你還在不開心。”
“沒有歡歡。”
“有!”余歡鼓著軟白的腮幫子:“你的表情都寫在臉上了!”
男人垂著眼皮,淺金色的眸子劃過暗淡:“沒有歡歡,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我知道你在自責。”
余歡雙手捧著男人的臉,讓他看著自己:“但是哥哥,不管再全能的人都會有疏忽的時候。”
“而且我也沒有那么脆弱,就算今天艾萊爾教授沒有插手,我也可以澄清謠。”
“只不過沒有艾萊爾教授那樣可以直接懲罰那個男生而已。”
余歡在男人唇瓣上印下一個吻:“不要不開心好不好哥哥。”
“歡歡。”
“怎么了?”
“在親一下。”
“好嘛。”
她還以為干啥呢。
余歡聽話地再次湊近希爾,這次不等余歡反應,男人大手按住余歡后腦,直接將人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