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歡癟癟嘴巴,擠出兩滴眼淚,可憐巴巴地說道:“教授,他污蔑我腳踏n條船,勾引同學。”
“我讓他拿出證據他拿不出來,他污蔑我。”
“因為我之前拒絕過他的表白,所以他就造我黃謠!”
余歡吸吸鼻子,軟萌無害的外表加上悲憤的語氣,瞬間激起老頭的慈愛之心。
一旁的舟豪目瞪口呆。
這女人,明明剛才還氣勢洶洶地質問他,現在卻在這里裝可憐!
“教,教授……”
老頭沒給舟豪時間解釋,直接問道:“這位男同學,她說的是真的嗎?”
眾目睽睽之下,即使他有意辯解也會被識破。
舟豪低下他高傲的頭:“對不起教授,我知道錯了。”
“唉。”
老頭嘆了口氣,走上講臺:“孩子,你被退學了。”
“什么!?”舟豪不可置信:“為什么?”
“教授我承認我不該因為一己私欲造謠,可我除了造謠之外什么都沒干!”
余歡有點懵,直接退學嗎?
記得上次安燦把刀子都舞到她臉上來了慕時白也只是讓安燦休學回家。
難道這位教授在學院的權限比慕時白還高?
“教授!”
噗通一聲,堂堂七尺男兒,居然當眾下跪,他神情悲愴。
“我家境不好,我好不容易才考進學院,我不能被開除!”
教授又是一聲嘆息:“你的遭遇很讓人同情,但這并不是你傷害他人的借口,孩子。”
“你有沒有想過,你散布的不實論會對這個無辜的女孩造成什么傷害?”
他是心理學教授,最明白流的可怕。
“可她不是沒事嗎?”
教授長滿褶子的臉上滿是失望之色:“罷了,孩子,這件事就這么決定了,沒有回轉的余地。”
舟豪跑了,教授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
站在講臺,他語氣不似以往般輕松:“孩子們,先做人,后做事。”
人群中一人舉手:“教授,開除會不會太嚴重了?”
放在其他學校,造謠,而且謠還沒大范圍傳開,這種事頂多就是記過處分一下。
教授笑了笑,面對質疑沒有生氣,平靜道:“一定要被造謠的女孩從樓上跳下去才能給那位男生懲罰嗎?”
沒人說話了。
教授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聲音不大卻充滿威嚴。
“如果有人對我的決定有任何質疑,可以去校董會投訴我。”
教室里鴉雀無聲。
余歡坐在最前面的一排,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教授好像在幫她。
不過她好像沒什么值得教授偏愛的吧。
或許是察覺課堂氛圍太過僵持,老頭呵呵一笑,扯開話題。
“說起來,老頭子我還挺好奇你們年輕人對愛情的態度。”
“你們是喜歡一對一的愛情,還是喜歡……嗯?”
老頭沒明說,但懂得都懂。
一個女生舉手:“當然是后者!”
“我要是那些大家族的族長,我也找一大堆美男伺候!”
“而且我們獸人祖先不就是一妻多夫制,到了現代雌性多了才慢慢轉變為現在的婚姻體系。”
老頭笑著擺擺手:“所以啊孩子們,那不是腳踏n條船,只是她同時被多個異性喜歡而已。”
“我們的老祖宗向來如此,獸人的本性便是這樣。”老頭攤攤手說道。
眾人恍然大悟。
有權有勢的獸人才能有多個異性伴侶,他們畢竟是少數。
絕大多數獸人仍舊是一夫一妻制,所以他們從一開始就被帶偏了,覺得一個女孩同時交往多名異性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