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老子揣著明白裝糊涂,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權曜沒辦法,實話實說:“我是對她有好感……”
多莉:“禽獸!”
克萊絕望地閉上雙眼,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好感而已!”權曜拔高聲量,想讓自己氣勢足些,可在外人看來就是在心虛狡辯。
“世界上女人那么多,我又不是非她不可!”
克萊:“小子,這可是你說的,別后悔。”
克萊拍拍權曜肩膀,拎起多莉離開,留下權曜一個人站在原地,望著醫院的高樓,久久沒有離去。
——
病房里。
三人大眼瞪小眼,氣氛尷尬凝滯。
最后還是希爾率先開口打破這份寂靜:“阿白,你怎么來了?”
男人冰冷的視線從余歡身上掃過,唇邊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打擾你好事了。”
慕時白語氣很怪,就好像余歡不是什么正經人一樣。
不適感在心里蔓延,余歡蹙起眉,卻礙于希爾在場不好發作。
這人,明顯在陰陽她。
余歡不明白,她和慕時白從未有過任何交集,而這人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對她抱有很大敵意。
希爾語調沉下來:“阿白,注意你的行。”
慕時白輕嘲:“我行怎么了?”
希爾閉上眼睛:“出去。”
“好。”余歡下意識下床準備離開,卻被希爾拉住纖細的手腕。
希爾哭笑不得:“我不是讓你出去。”
“啊?”余歡這才反應過來:“哦哦,我以為你們有事要商量。”
余歡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有點尷尬。
本是無傷大雅的小事,慕時白卻好像抓到余歡錯處一樣。
薄唇吐出一字,冷漠中夾雜著明顯的嘲諷意味。
“蠢。”
余歡臉蛋唰的一下就紅了。
氣的。
這人怎么跟神經病一樣,莫名其妙地針對人。
“阿白!”希爾拔高音量:“出去。”
慕時白眉梢間寫滿冷意:“為了一個不相關的人趕我走?”
“歡歡不是不相干的人,阿白,你知道我的底線。”
“行。”慕時白冷嗤一聲,轉身離開。
啪的一聲,病房門被重重合上。
好沒素質一人。
余歡心里嘀咕著,病區還大聲摔門。
“歡歡。”
“我在。”余歡收斂神色,希爾臉上帶著歉意:“抱歉,阿白態度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余歡抿了抿唇:“也還好吧。”
希爾和慕時白關系擺在那里,她剛才要是懟回去,難保希爾不會夾在中間難做。
“其實,你可以給他懟回去?”
余歡小小腦袋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女孩呆愣的樣子傻乎乎的,最易激起人內心的保護欲。
希爾沒忍住揉了一把,心滿意足,他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卻不會過于骨感,動作細致小心地整理著余歡凌亂的頭發。
“歡歡不用擔心我會難做,相反,如果你在我眼前受委屈,那才是我的罪過。”
余歡有點糾結:“萬一我給他懟破防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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