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尷尬都能打馬虎眼過去,這次不行了。
希爾也沒強求,小姑娘臉皮薄,很正常。
他長臂一伸,拿過裝著衛生棉的袋子放進余歡懷里:“如果你能走動的話,去二樓,還是之前那個房間,床尾有換洗衣物。”
“沙發上我來清理。”
余歡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不,不太好吧。”
希爾揉了下女孩腦袋:“沒什么不好的。”
余歡這會腦袋暈乎乎的,覺得希爾這話很古怪,卻沒想通到底哪里古怪。
直到站在房間門口,余歡才恍然大悟。
什么叫沒什么不好的?
話說一個朋友關系的男性會幫女性清理生理期血跡嗎?
余歡不知道,不管是原主還是她都是母胎單身的倒霉蛋。
對異性的接觸幾乎為零。
視線掃過房間,床尾,一件櫻粉色睡衣整齊擺放。
余歡拿在手中,淺淺香氣縈繞鼻尖。
余歡不知道這是什么香味,猜測是某種洗衣液的味道。
手心的衣物柔軟,余歡把睡衣抱在懷里,心底一股暖流劃過。
打開門走進浴室。
一樓。
沙發是皮革質地,很好打理,輕輕一擦血跡就會消失不見。
收拾好一切,希爾洗了個手,準備給余歡準備晚上要吃的東西,習慣性地打開手機。
不開不要緊,一打開消息跟瀑布似的唰唰唰一眼望不到頭。
希爾低笑一聲,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兄弟間,八卦永遠是最讓人感興趣的話題。
希爾打開群聊界面,果不其然。
世界第一帥(克萊):我實驗室今天來個位稀客,你們猜是誰?
白(慕時白):沒興趣。
精神療愈系女生寢室里。
權曜打開剛打開手機看到的就是這番對話。
莫名的,權曜腦海中閃過某個可能,手指點了幾下屏幕。
莫挨老子(權曜):希爾?
世界第一帥(克萊):哎對,你小子總算聰明一回。
權曜怔愣一瞬,立刻打字。
莫挨老子(權曜):他去干什么?
世界第一帥(克萊):給他女朋友拿點藥。
白(慕時白):?
權曜放下手機,腦子里只有一句話。
那女人生病了?
早晨出去的時候不還活蹦亂跳?
這般想著,權曜卻沒多著急,左右有希爾在出不了事。
少年化作黑貓窩在床上準備睡覺,只是不知為何心緒煩亂,翻來覆去睡不著。
希爾掃了眼聊天記錄,最后一句話是會長隨風行的一句。
禁止閑聊。
手機彈出另一個消息,備注白。
慕時白:克萊說的是真的?
希爾指尖在屏幕上敲了幾下,回過去。
希爾:半真半假。
慕時白:怎么說?
希爾:因為我還沒追到,話說,阿白,你是怎么讓學院那么多女孩喜歡你的?
希爾:跟我分享一下經驗?
慕時白:……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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